”这家伙躲到秦飞身后,轻声问道。
秦飞说:“是一支雇佣兵小组,南非保护者公司的,他们要护送一个候选人去自由城。”
“自由城?”颂猜说:“也就是弗里敦,那里是首都,里这里很远,有好几百公里,在北边。”
颂猜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很清楚,既然佣兵小组都要送政客去自由城,证明整个塞拉利昂的南面都不安全了,每次内战都是如此,同样的戏码每次都在重复上演。
叛军从南部省发起进攻,然后步步紧逼,政府军节节败退,一直退到自由城,然后一部分政客逃到几内亚寻求非盟的帮助,一部分干脆直接在自由城的港口登上船只撤离这个倒霉的国家。
秦飞走到老鱼身旁说:“老兵,咱们是不是要先撤退了?这里很不安全,既然那些追击你们的小股叛军死了,后面肯定很快会有人追到这里来。”
老鱼点头:“没错,这里不宜久留,但是我们的车……”
他转头望着那堆废铁一样路虎揽胜,皱了皱眉头道:“我们现在没办法找到车,只能徒步。”
“不需要。”秦飞说:“我们有一辆丰田皮卡,挤一挤应该可以坐下。”
听说秦飞有车,老鱼大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