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找找以前在那支部队里还服役的战友,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线索。
当然,老鱼也知道这种希望十分渺茫。
作为那支绝密部队的纪律约束,即便自己想打听点什么基本都没有任何可能性,自己如果还在部队里或许还成,现在自己离开祖国多年,还在各种国外的外籍部队甚至雇佣军里服过役,恐怕光是这一层,人家也不可能透露半点风声。
库兹山谷距离兽营并不遥远,十公里不到花不了十分钟已经到了。
迪亚戈在山谷中找了个平地,从尊妮的车后箱里取出一些装饮料的纸箱和塑料箱,把它们堆在地上,又拆下一个备胎,放掉气,把轮胎也扔在上面。
秦飞看着迪亚戈忙前忙后,知道他是打算用火光引导直升机降落。
忙完这一切,迪亚戈用矿泉水瓶从油箱里引了一瓶子汽油放在杂物旁,自己走到秦飞身边一屁股坐下。
“秦,我妹妹跟我说,她很喜欢你。”
非洲人民果然性格就像大草原一样无遮无拦,有啥说啥。
迪亚戈这么说,尊妮却一点都没有尴尬,而是含情脉脉看着秦飞。
秦飞被迪亚戈这么一扯,又脸皮发烧起来。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