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太大的行动谁都不愿意露脸,所以蒙起面来是最好的选择。
“把脸蒙上,谁还认得你是猛虎营的中校?”秦飞说:“他们识别彼此都靠的是手臂上的红布条。”
迪亚戈顿时语塞,的确,蒙起脸来,看起来就是个大黑个,这里黑人多的是,这俩个显然是索马里那边过来的人,也是黑人,尤其在黑夜,黑人别说蒙脸了,不蒙脸看起来都差不多。
“可你不是黑人啊!”迪亚戈说。
“把你的作战油彩给我。”秦飞说:“我刚才在飞机旁看到你拿到了油彩。”
迪亚戈很不情愿地从战术背心里取出一盒作战油彩,递给秦飞。
旁边的准星噗嗤一声笑了。
“迪亚戈,你说你要油彩干嘛,涂跟没涂有什么分别?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你懂个屁!”迪亚戈不屑地说道:“知道什么叫专业吗?黑人就不能涂作战油彩了?谁说黑人就不能涂了?为什么白人能涂,黄种人能涂,我们黑人就不能涂?哪条军事典籍上说了?那个军事院校里教了?”
准星被迪亚戈一顿抢白,呛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黑人是语言天赋很厉害的人种,他们的舌头和口腔结构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