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所以为了在烈士陵园里竖了个碑,建了个衣冠冢,还郑重其事举办了葬礼。
每逢想起此事,秦飞就苦笑不已。
自己在z国已经没有任何的户口和关系了,就连在军队的名册上也被注销,划入了烈士名单,更不在203部队的编制内。
现在的自己,有着好几国的护照——d国、日不落帝国、厄立特里亚,还有一本护照秦飞每跟任何人提起过,那是一本南非的护照,是老鱼替秦飞在离岸银行开设账户时候连带一起办理,用来掩人耳目的。
做佣兵,有时候的收入并不是每一笔都能见光。
那个南非的护照上的照片是自己的,可名字叫做卢卡斯·德拉米尼,是一个南非籍华裔身份。
秦飞有时候难免产生一种错句——自己还是那个自己吗?
他变得有些迷失,之所以下车转来这里,秦飞似乎在寻找什么,寻找一些可以证明自己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东西。
一次失忆,然后记忆再次恢复,如同大梦初醒,一切那么真实,一切又似乎那么不真实。
正如庄周梦蝶。
是蝶梦到了庄周,还是庄周梦到了蝶?
这个哲理性的问题令秦飞的思维有些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