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怎么打开那个锁扣。”
李忠绞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没说话。
白警官突然一惊:“他想逃?”
李忠摸下巴的手停了下来,把脸转向白警官说:“他这种人要真想逃,早就逃了,在车上就可以。”
他心里七上八下,始终有些不放心。
刚才他按照秦飞给的号码打了电话,接电话的居然是个女的,自称是某部的一个上尉。
等李忠把情况简要一说,对方就迫不及待告诉李忠,自己会立即过来,而且叮嘱李忠,秦飞的身份是保密的,请不要多问,也不要对他采取强硬措施,一切她会再过来之后给出所有的正规手续。
听到电话里那名女上尉的口气,李忠更加肯定秦飞的身份不简单了。
不过,他也有惴惴不安的地方。
李忠是个老警察,从军之后转业回来安置在局里,刑警、治安警然后道基层片警再到派出所副所长,十几年在一线打滚,可谓是手段老到,业务精通。
他可不能光靠一个电话就确认下秦飞的身份,没有入境章除了是某种特殊的部门人员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境外的高端犯罪分子。
秦飞的身份有着不确定性,李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