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此时正在体验着一种和他从前在侦察部队里完全不同的状态。
倒不是侦察营的训练强度不行,而是那即便再苦,也只是训练。
而这是实战,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
隐匿和等待是一件很幸苦的事,尤其是在非洲酷热的天气中趴在布满虫蚁草丛中,更是妙不可言。
其实俩人身上穿着的迷彩作战服已经将大部分的皮肉死死裹住,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部涂抹了油彩,这种伪装油彩有驱蚊虫的功能,但总有漏网的小虫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进衣服内,噬咬着皮肤。
最惨的是,俩人又不能动,更不能去拍打那些蚊虫,因为身上的装备很容易因此而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样会招来敌人的注意。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酸透心尖。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只能暗暗依靠神经控制着发痒部位的肌肉,用震动惊走虫子,利用肌肉滑动和衣服产生摩擦来降低瘙痒。
在叛军暂时没有搜索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用背挨在坚硬的树干上,慢慢地用力摩擦,只是身上穿着战术背心,这种方法只对部分地方有效。
“现在的遭遇,和你在部队里学的是不是很不同?”秦飞低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