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晚九点。
日不落帝国,伦敦。
秦飞和夏洛特俩人走出海关口,机场大厅里有个举着牌子的西装中年男人,牌子上写着:欢迎菲尔德伦先生。
这是m和秦飞在电话里约好的一个暗语。
秦飞带着夏洛特走过去,来人放下牌子,朝俩人微笑着微微鞠躬,一副绅士派头。
显然,m早已经把俩人的照片给接机的人看了。
来人十分礼帽地用标准的伦敦腔试探地问道。
秦飞点点头。
“我是费德勒。”西装男十分礼帽地介绍自己:“是m女士让我来接二位去见她,请跟我走吧。”
说完,走到夏洛特身边,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
一路上,秦飞故意订了经济舱的机票,并且没有帮夏洛特拿行李。
倒不是秦飞没有绅士风度,又或者出不起商务舱头等舱的钱,而是秦飞想看看,这位昔日娇生惯养的公主,时至今日到底有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
一个人如果处于低谷,如果还是怀恋着昨日的荣光而无法自拔,依旧骄奢无比,那么是不值得自己为她打天下的。
还好,夏洛特并没有令秦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