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小心谨慎,请原谅,林。”
“算了,反正大家都没说实话,算是扯平了。”何伟铭故作大度地摆摆手,“咱们三人里,估计只有教授说了真话。”
“你是怎么和秦飞混在了一起?”何伟铭问。
尤里摊摊手:“我爸是他的手下,你说我能怎样?何况,老大这人还不错,跟着他至少比我以前在欧洲居无定所的好。”
“老大?”作为战友,何伟铭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自己的朋友叫自己的战友为“老大”。
“对了,你和我老大是怎么认识的?”尤里反问道。
何伟铭赶紧胡诌一个故事:“他以前没当兵之前,在大学读数,咱们是一个学校的,不过他是中文系,我是计算机系,我当时在学校里小有名气,尤其在网络技术上,所以这次他遇到难题第一个就想到我了。”
说完,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
“你做了这些屏蔽,是想割断硬盘的发射信号?”
“没错,只要接通电源解密,这玩意就会发出信号。”尤里说:“我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才弄来了这些材料,将这里做成了完全屏蔽信号的密闭空间,不过看来没什么大用,我还是解不开那个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