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上一套,笑道:“行,算是套住你这个匹胭脂马了。”
安若素没说话,而是看着无名指上那个纸质的戒指,一双盈满了泪光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属于女人独有的幸福光芒。
“秦飞,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等这一天,等了足足十年了,当年你帮我打跑那些招惹我的小流氓时,我就跟自己说,这个男人将来我一定要嫁给他,除了他,我谁够不嫁……”
秦飞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碰了一下,他忍不住伸出手,一下子仅仅抱住了安若素,将她仅仅贴在自己的胸前,仿佛只要手上稍稍一松,幸福就会挣扎着像一只调皮的小鸟一样从怀里飞走。
“此生,有你,足矣!”
作为一个文科生,他居然激动到忘了怎么去说一些柔情甜蜜的话语,也许天性使然,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懂得浪漫的人,正如安若素说的,自己就是跟木头。
“木头!”安若素又重复了一次。
“那要看什么木头了,现在有些木头可金贵了,都快绝种了!”
“咳咳咳——”
一串咳嗽打断了正在缠绵的俩人。
“谁!?”秦飞猛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