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愈发地认识到石老的深不可测。
虽然石老曾对他说过，当精神力提升到一定境界之后，就将拥有灵识，但至今为止，他所认识的能够拥有灵识的强者就只有两位，石老以及身为天命源始者的敦雾，而目前全卡德里星最强的精神系源始者心灵掌握的精神力明明已经达到红阶高级，却没有听说她拥有灵识。
因此，凌殇心中已经有了一种猜想，或许，唯有达到天命源始者阶级，才能拥有灵识。
虽然石老完全没有和凌殇提过自己生前的修为与事迹，但凌殇在心中却已经对石老的具体修为有了大概的估计，恐怕也是天命源始者阶级，至少也是与敦雾同等层次的强者！
那么，生前乃是天命源始者的石老，自然是有信心能够不假思索地将这话脱口而出了，在他的栽培之下，凌殇终究会成为当代最为杰出的俊杰，凌驾于众多所谓的天之骄子之上，将如繁星多的各色天才踩在脚下！
石老淡淡地道：“他消耗掉了自己所遗留在水之神晶结界里最后的精神力，控制了自己所遗留的力量攻击时的分寸，这才使得没有任何一人因为试图强行突破结界而被杀死，也许这就是他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善意吧。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白五明明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