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他。”
“每天中午都可以看到他从这里进去,利用警局的炼金装备可以察觉他们的大概行为,但是这些天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就像是一直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一样,每天的生活规律地可怕,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发呆?”
“对,我看看……差不多就是这个房间。”
另一名三十岁出头的警员回答道,手指遥遥指着建筑中的一个房间,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那样子倒不像是在思考事情,而只是单纯地在发呆,有时候他还会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然后还笑一笑,只是那笑看起来更古怪,有点疯狂的味道,却让人感觉压抑地很,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习惯独坐,察觉到了警员的注视却没有离开,压抑疯狂?
楚烈的眼瞳微微眯了眯,一种念头在心中升起,垂下的五指轻轻搭在了腰间的匕首之上,心中微微思考了一下,随即开口打断了那名警员的话语:“那你们继续在这里监视他。”
“嗯?我们?”
鲍伯微微一愣,随即下意识开口反问:“那您呢,您不和我们一起吗?”
“我?我有另外的事情,要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