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美人脸庞上的一块疤痕,倔强地维持着自己的存在这一概念。
这个酒吧之中根本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一位老者站在吧台最里面,老者穿着一身黑色的执事服,胸口佩戴者狮子的纹章,看起来模样儒雅而温和,手指拿着一块洁白的布擦轻轻拭着手中的酒杯,在空旷的酒吧里面,只坐着一位高大的男子,穿着黑色的斗篷,轻轻啜饮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两人之间并没有对话,整个酒吧里面气氛沉凝而压抑。
得——
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穿着斗篷的男子抬头看向了吧台内部,缓缓开口,声音略有些沙哑:
“真的不去?”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老者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放下了早已经擦拭地一尘不染的酒杯,缓缓开口,声音一如他的外表一样温和而儒雅,但是却令带着斗篷的男子冷哼了一声,缓缓起身,嗤笑道:“马尔巴士,你的胆量,是真的越来越小了。”
“祖先们守望了千年之久,隐姓埋名,吃尽了苦头,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你竟然告诉我你不去?!”
“不是我。”
老者的声音依旧温和,“是我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