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位置。若不是陛下态度尚且不明朗,这件事几乎是板上钉钉。只是我对丹阳子确实不怎么了解,现在更想听听你的看法。”
赵子行道:“我是晚辈,其实不好妄自评议长辈,所以就拿师祖从前说的话给你听听,我的看法大约也是这样。师祖曾说:我师父柏阳子是能够载人远行的良马,丹阳子师伯是能够驽车载重物走远路的驾牛。”
魏凌云道:“听起来,你师父的评价要高一点。”
赵子行微笑道:“良马一日数百里,但不过载得一人,驾牛日行百里,载的却不止一人。各有取舍吧。”
魏凌云道:“看来你对丹阳子评价不错。”
赵子行道:“可不敢乱说,这是师祖说的。”
魏凌云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没有感觉吗,因为有时候我觉得你戴着虚伪的面具。”
赵子行道:“我也羡慕小师叔那样的澄澈,但我做不到。”
黑暗彻底吞噬大地,魏凌云离开。
她和赵子行的关系若是真的好到亲密无间,皇帝也不会将赵子行任命为南镇抚司的镇抚使用来监察魏凌云的北镇抚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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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在夜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