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干脆不多说了。
望着苏籍远去,李守诚又掏出酒来喝。
他经脉尽断,肉体遭遇的痛苦,只能靠酒水来麻痹。
“天下啊。”最后李守诚幽幽叹了一句。
…
…
“咳咳。”一个发如白雪,额头光亮的老太监用丝绢捂住口。
直到数息后,才停下咳嗽声。
范仲宣戴着枷锁在他屋里缓步而行。
四周的墙壁挂着字,笔力遒劲,颇具风骨,似高山巍峨,龙角峥嵘。
“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这一幅字最好。”范仲宣评价道。
老太监抬起头看着字,说道:“那是百年前太华剑派的李洛水写给我的,为此我还向先皇讨要了敬亭山,可惜一直没空去住。”
敬亭其实是老太监的名字,但很少有人知道。
范仲宣笑道:“老总管要想闲,随时都可以闲下来,难道陛下还会强留你?”
“哦呵呵,要是我不在这皇宫里,什么魑魅魍魉都往陛下眼前招呼,还不得心疼死洒家。”
“可是天下又有谁能伤到陛下?”
“肯定是有的。”
“我实在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