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草原一别,宇文兄向来可好?”
宇文信笑道:“只用一句俗语来形容。”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说罢,两人笑得极为欢畅。
四目相对,不自觉惺惺相惜。
苏籍认识的人不少,年轻一辈,更有赵子行那样出类拔萃的人杰,可是同宇文信相交是特别的。
宇文信有苏籍缺少的品质,亦有难以言说的人格魅力,而且能做朋友。
活到他这个岁数,才会明白朋友是多么可贵。
所以沈兴国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实是外人没法体会的。
正因如此,苏籍更不能轻易退缩,否则沈兴国临终的一切安排还有什么意义。沈兴国为他做了那么多,他总不能教他在九泉下失望。
“沈兄,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让我陪你痛快喝一场酒。”
“哈哈哈,任何能同你做朋友的人,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苏籍对于宇文信突然出现在神 都自然有所猜测,既然不是因为天山派的事,那必然是为别的事。
京城最近局势混乱,又多出一个宇文信,只怕又会有一场好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