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只是天子一贯强硬,这次为何会有所妥协,我有点想不通。”
“不要看我,我对陛下也不怎么了解。”
宇文信被苏籍道破此行目的后,更彻底放松下来。
他道:“既然咱们互知根底了,不若就这件事合作一二如何?”
苏籍道:“你打算怎么做?”
“朝堂的事只要没到最后一步,都可以翻出波澜。”
“你是要何晏把煮熟的鸭子飞掉?”
“不错,唯有如此,才能让我有机会完成韩国公交代的事。”
“其实你为何不跟大晋神 朝合作,偏偏要同韩国公?”
“我知道你觉得韩国公是以一隅敌全晋,终究要败,但这件事还有更深的内幕在里面。”
“除非你告诉我,否则我实在难以理解。”
“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我拿你当朋友,所以不能害你。”
苏籍愈发好奇,他觉得宇文信隐瞒的事和范仲宣隐瞒的事是同一件事。
这不单单是源于直觉,而是苏籍察觉到,这可能和天子本身有关系。
只是天子太过可怕了,即使苏籍,也不愿多见天子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