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籍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开口,就能从青提的先生变成青提的继父。
成为驸马,好似也不错。
只是他不愿意。
南康似乎知道苏籍是勉强不得的,所以从没提过这些。
“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能得到公主的垂青么,你看那洛水两岸酒肆里的太学生们,写下万言书,也只是希望能得南康公主那样的贵人们瞧一瞧。”宇文信朝苏籍笑道。
苏籍道:“你也羡慕?”
宇文信道:“当然,你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累,而且一事无成。”
苏籍道:“所以你对我有怨气?”
宇文信道:“说没有是假的,我本想挑动夏海和何晏狗咬狗,但事情并不简单,而且夏海许久没有动静,跟你也有关系。”
“哦?”
宇文信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你救助灾民这件事着实打到了夏海的软肋上,若是没你插手,夏海此时恐怕已经起复了。”
这话听来奇怪,实则有其脉理。
这场灾变平息,本该大半是夏海的功劳,可苏籍横插一手,自然将夏海的功劳分薄,如此一来,夏海要想起复,还得多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