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宇文信对苏籍附耳道。
苏籍道:“嗯?”
宇文信微笑道:“我等人。”
苏籍“哦”了一声。
宇文信便去玩牌九。
苏籍哪都没有去,只是找了个地方闭目养神 。
他来时引人注目,过后众人好奇心减退,毕竟赌博比苏籍更有吸引力。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信等的人还没有来。
但宇文信已经没有玩耍的兴致,他对苏籍拍肩道:“去那边看看。”
宇文信指着的方向在玩骰子,此刻荷官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因为他这一桌,庄家已经连输了九把。
若是再输,已经不是他能不能保住饭碗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保住全家老小性命的问题。可他做了几十年荷官,从没遇见过这种事。对方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但每次总能下对赌注。
他很清楚对方绝对出千了,否则人哪有这么好的运气,而且对方每次都能压中。
可是这个人也是赌坊的常客,按理说没有这么大本事才对。
荷官正对面是个干瘦的人,尖嘴猴腮,眼睛尖尖的。他是老赌棍。
此刻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