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坚定的拉起干瘦男子的衣角。
干瘦男子骂骂咧咧道:“老子不赌,拿什么养活你。”
少年摇摇头道:“已经够了。”
……
远处,宇文信对苏籍道:“看来是那个小子帮那个人赢的钱。”
苏籍道:“是的。”
宇文信道:“那小子看来有点特异之处,不过连那个人的拳脚都躲不开,真是奇怪。”
如果少年是以眼力和耳力来判断骰子点数,说明该十分敏捷才是,那人不过是个普通人,甚至常年营养不良,按理说他的拳脚该当十分容易躲开才是。
苏籍道:“我倒是在想另外一件事。”
“你是说,刚才他们为什么会输?”
“嗯。”
“前面都赢了,最后一局却输了,但还留下一点筹码,有意思 。难道他小小年纪,已经懂得适可而止,知进退,明得失?”
“中庸说‘至诚之道,可以前知’。我觉得他不是懂得适可而止,而是预见到了赢下去有危险。”
“为何你会这样认为?”
“你看他眼睛。”
少年的眼睛清澈又明亮,这双眼睛无论生在谁的脸上,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