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客气,三两下便将身前桌案上的肉菜和蛋蔬全部干掉,接过亲兵递来的水盆洗嗽一番,这才看向旁边慢悠悠吃着蔬菜的陈宫问道。
“很不简单啊!”
难得能吃上时鲜菜蔬,陈宫先将身前桌案上的菜蔬全部干掉,这才慢悠悠道:“之前宫也去黄巾营地看了看,不说营地布置如何,单单就是他们的后勤供应能力,就比咱们和刘使君两家强不少!”
“有没有机会学到他们的能耐?”
吕布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总不能因为别人的军队比自家强就气不过吧,那他早就被活生生气死了。
“没办法学会!”
陈宫苦笑道:“黄巾军敢如此施为,那是他们在青州有完善的基业,足以供应他们源源不断的粮草物资,咱们可没这样的基业!”
“那符车呢,有没有办法自己制造?”
吕布也不是傻子,再说青州黄巾也没有藏着掩着,基本上每隔半月,便有万辆符车返回青州老巢,带回来满车的粮草物资,这才是两百万青州黄巾精骑每顿都能吃上好的主要原因。
他是看出来了,符趁是好东西啊,装载了那么多的粮草物资,只需一头驮马便能跑得飞起,若是换成军将呢,一辆符车一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