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哪去了?”
这下,就连那些脑子不太灵光的村民都反应过来了,脸色变得相当惊恐。
“还有,殷富贵当上村长二十年来,莫名其妙家破人亡的村民又有多少,他们的屋子家财以及田产地契在哪?”
大老爷连连冷笑,看着脸上神 色变得极为难看的殷富贵和几位族老,不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把这些事情都交代清楚吧!”
只是,迎来的依旧是沉默,像是在嘲笑大老爷的无知一般。
大老爷也不生气,目光缓缓扫过被强留的上百村民,却是没有一个敢与他对视,一个个心虚气短低头不语。
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而又压抑。
“大人,跟这帮刁民这么客气作甚,直接拉回去狠狠的打,就不信他们不肯老实招来!”
当地县令也是听得心头发寒,见眼下沉闷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殷富贵和几位族老像是泥塑木雕一般,根本就没有反应。
被强留围观的村民却是有些骚动,当地县令的话太拉仇恨了,就算他们心知村长和族老们身上罪恶滔天,却也忍不住心头火起,这是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天然的对立立场。
“用不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