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就算是《水浒传》里边，一百零八兄弟，有几位互相捅刀子的，都没带这么狠的。
“胡说！”
下一刹那，屠九幽暴怒到极致。
“小子，你敢离间我九幽教和幽冥宗？你是找死！我且问你，卢九幽重创黄千，你可亲眼所见？敢不敢给我发誓！”屠九幽目瞪萧不醉，沉声爆喝。
“亲眼所见？当然不是。我找到师父的时候，师父已经是一缕残魂了。我不可能亲眼见证卢九幽伤他！”
萧不醉淡淡一笑。
“卢九幽伤我师父，是我听师父说的。”
“我现在发誓，我的确听说，卢九幽重创我师父黄千，还被龙墟弟子袁宁斩杀！”
“这并非是我亲眼所见，但都是我一字一句听来的，无比准确，我，没有编造半句谎言！”
萧不醉脸色凝重，沉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