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可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多大的改变,周辰有些气馁的将面具重新戴上,坐在了椅子上,心头盘算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白玉犀牛在窗边透过小小的孔洞偷看外面大街上的人流,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
周辰取它的血也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情也许还用不着,可是那道身影让周辰坐卧难安,有些事情必须马上去做,白天不行就晚上,绝不能拖下去。
时间尚早,周辰收起白玉犀牛在客栈下面买了很多吃的回到房间里,大部分都是买给白玉犀牛的,吃饱东西之后周辰开始修炼,白玉犀牛在房间里玩儿,等待着天黑。
夜幕降临,周辰吐出了一口浊气,突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许是一件好事,已经天黑了,是该出去转转了。
夜晚的城池依然热闹,很多豪放的男人还在外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周辰凑到了一家酒馆外,点了一坛好酒,倒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戴着面具根本没办法喝。
正在这时,一个糟老头靠了过来,坐在周辰的对面盯着酒坛子流口水。
“我说兄弟,你戴着面具怎么喝酒啊?要不我帮帮你?”
“你怎么帮我?帮我喝酒吗?这酒我带回去喝的,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