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云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道:“哼,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浪,等着吧,他还是逃不了。”
演武场内议论纷纷,众人都是不解,族长和张昆究竟是唱得哪一出啊?
而僻静的内院内,张博雄命人拿来了草药给张昆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止住了血。
“说吧张昆,你能拿出什么来证明你还有资格在族学中留下来。”张博雄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张昆说道:“我张家有一条族规,凡是张家子弟能成为正式的炼丹师,炼器师的都有资格继续在族学中学习,并且族内会有额外的补贴,请问族长是不是这样?”
“没错,但是你不会想说你是一名炼丹师吧?”张博雄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他只有十四岁而已,从来没有听说过十四岁的少年能成为炼丹师的,即使想要成为最低层次的丹徒也十分困难。
“请让我为族长演示证明!”张昆作揖请命。
张博雄笑了笑道:“好,我还真让你勾起了些兴趣,来人为他准备丹炉和材料!”
张昆听言一喜,但也有些紧张,这几天他都在为炼制丹药做准备,为的就是今天,如果能成功自己也就摆脱了被族学开除的危险,但是如果自己失误失败了,那不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