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受不到，张昆却记忆犹新，他经常进入镜域之中，那穿越不同空间带来的眩晕感和现在完全一致。
也就是穿过水层之后的无尘之地并非和水体在同一个空间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无尘之地可以支撑一整个庞大的水体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处在一个空间层面里面，而是恰好贴合在了一起罢了，然而两个空间之间的隔膜却是如此的纤细，直接就可以穿过！
“这是何等高明的手段？”张昆疑惑道，这对他尤为震撼，人可以穿过隔膜进入，唯独那些湖水不行，仿佛是被人下了什么命令了一般，禁止某一种物质的进入！
张昆想到若是自己能掌握这样的能力该有多强大？炼丹的时候想要提取某种材料中的某种药效也不需要再那么麻烦的炼制了，直接命令杂质分离出去就可以了！
甩了甩脑袋，张昆没有深想下去，他看到了黝黑的泉眼，几步走了上去，感受到那个黑洞般的泉眼正施展着吞吸之力，将周围空白的一切拉入其中。
“一个排斥，一个吞吸，实在有趣！”张昆深深地看了几眼眼前这奇妙无比的一幕，点了点头，心中仿佛多了一些明悟也多了许多疑问！
随后他作为最后一个试炼者，进入到了黑压压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