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身为佛子,不是应当清心寡欲么?”
“我觉得也是,她来这里难道是想给那些士兵超度?可别玷污了士兵的亡魂。”
……
听见这些议论,诸深却是走到他们身前,一声轻咳:“佛子不容许诋毁,我身为佛门一员,应该告诫你们这一件事。”
一个废肥头大耳的商人知道诸深的威名,连忙摆出笑脸:“我们不议论就是了,只是,这事就算我们不说,也难免有人闲话,那么多人看着呢。”
不止是他们,还有那些整齐列队的士兵,都看见了眼前这一幕,要不是军规严厉,恐怕早就议论起来了。
诸深却是淡淡一笑,没有在意:“敢问这位施主,可曾听过佛门一句流传已广的一句话,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诸深大师,您的意思 是指,我们凡人身处色欲之中,所以需要追求空,而佛子已然出于空的境界中,所以已经无所谓色欲么?”
肥头大耳的商人可不敢随便反驳诸深的话,只能这样反驳,期望能够抓出其中的破绽。
其实,整件事和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他们想要找个理由,无论什么理由也好,只要能压低给燕虹提供的军费就好。这事虽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