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破损不堪的土地之上。
又满上一杯酒,他对着天地间高举,却是久久都没有说话:“这一杯,是敬你们的无奈,敬你们的愚昧,敬你们的懵懂无知!”
又是一杯酒扬起,他看着外边,一声苦笑:“人生在世几十载,所有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败北又有何惧?江山依旧在,卷土可重来!”
说完,他就将手中的酒杯丢掉,转身看着阿摩多:“活着,才是战场上的王道,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将丢掉的荣誉拿回来,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什么都不剩下,就连你们的名字,也不过是云云众生中的一个,再不会被人提起,也不会被人铭记,唯一可能的,就是在某个年代,有些人翻开史书,对着那些记载不明的历史一声轻叹:‘这些首领,这些士兵,都是蠢蛋’。”
张昆的话像是以及重锤打在他的头上,仿佛是一记闷雷在脑中炸向,仿佛是一柄长刀,直接扎进了他的心脏。
他无从辩驳,也无力辩驳,张昆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打在他的软肋之上,打在他看似无坚不摧理论上的每一个漏洞。
而这份跨越千年的眼光来看待事物,更是为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直接将它的目光,从当下提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