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老韩头的家里,肯定有什么古怪。
于是刘茂和很想掉头就走。
他对这种邪行的事儿心有余悸,生怕再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温朔苦笑着对母亲说道:“妈,我知道您不迷信,可老话不是说嘛,信则有不信则无,以前老韩头教过我一些老辈人的讲究,他如今刚过了头七,又常年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居住,所以家里难免还留有他的气息,这时候您一个外人,又是女人,女性属阴,一是容易沾染阴气,二是,登门进屋的话对死去的人也有不敬的意思,所以我觉得,您进屋不合适,最好回避一下……”
话是这么说,但温朔心里明白,其实母亲一直以来就像很多女性一样,对这些东西半信半疑。
果然,李琴露出一抹惊惧之色,道:“那,那咱们过几天再来。”
“我和刘大伯是男人,没事儿的。”温朔笑了笑,道:“再说了,老韩头过了头七,这家里也不能总是不沾生气,有人经常来往进出,阳气足了,脏东西才不会进来住。”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些封建迷信……我先回去了,耽误上班!”李琴嘴上不满地唠叨着匆匆离开。
看着李琴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