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被人劝住了。
田木胜气得浑身哆嗦,转身快步离去——他愤怒,憋屈,又担心一会儿再吃什么闷亏——就连温朔和刘茂和不依不饶地喝骂挑衅,也无心,更不敢理会了。
……
客厅里。
鼻青脸肿的温朔坐在沙发上,神情颇为不耐烦地看着同样鼻青脸肿,外加两个熊猫眼的刘茂和。
狗日的现在没有一点儿刘家营大村长、村霸的形象,站在镜子前呲牙咧嘴时而发出痛哼呻吟声,脱去了上衣,露出膀子和后背、腰部到处都是的淤青、红肿擦伤,一边抹着碘酒和消炎药粉,一边时不时朝温朔露出讨好的笑脸。
“你大爷的!”温朔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口。
若非之前刘茂和帮着打架而且还挨了一身的伤,温朔早就把他给赶出去了——谁他妈能想到,刘扒皮快五十的人了,还会刻意做出这般显功的恶心行为。
刘茂和怔了下,旋即嘿嘿讪笑着走过来,拖了把椅子坐到温朔对面,咧着嘴忍着痛说道:“朔,你和你师父的事情,我是真的一个字儿都没对人说起过,就连这段时间和别人喝酒,我每次都多加一份小心不敢喝醉,生怕酒后失言说漏嘴!”
“那田木胜是怎么知道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