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看了看杨景斌。
杨景斌一脸迷糊。
吴勤贵起身走到沙旁坐下,神情淡然地往后靠了靠,显得整个人很放松,微笑道:“你的老师,是我的学生……那,我们就当作是在闲话家常吧,没什么的。”
“啊对。”杨景斌被好奇心激,很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温朔和院长说话都云山雾绕的。
温朔犹豫了一下,便索性敞开了谈,把自己如何给徐先进送钱,送了多少,心里的顾虑和想法,都讲了出来,当然,话说得清楚却很委婉,还再次着重强调,这是理所应当的,并且没有针对徐先进个人的品评判断,一点儿都不能有——既然想让吴院长帮忙,而吴院长又是一个明白人,就不能藏着掖着,那样显得很没诚意。但,说话得有度,天知道吴院长和徐先进之间有没有私交甚至亲戚关系,更何况,如果在这种场合下品评一个人的德行,那么吴院长这类相当城府的领导,就会考虑,你到了别的场合,是否也会品评我?
一旦让吴院长有了这种顾虑,那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听完温朔的讲述,杨景斌顿时满脸忿忿,皱眉攥拳义正词严地叱道:“徐先进这是公然违法犯罪的行为,是收受贿赂,是索贿……性质太恶劣了,温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