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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一面大旗!”吴勤贵忍俊不禁,笑道:“你小子这是在将我的军啊!”
“不敢不敢……”温朔赶紧讪笑着,一脸的难为情,道:“我这不是寻思,万一那边不太好疏通,您也有个台阶下嘛。其实,咱凭良心说啊,这事儿任何人都不能指责您护短为自己的学生谋利,因为显而易见嘛,您是高屋建瓴,为学院、为京大谋求利益的最大化,毕竟,咱们学院今年刚组建,无论是从提高学院声誉的角度,还是为整个京大的声誉为出发点考虑,这么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假设将来我开店做生意失败了,那是我自己无能,学校和院系不会有损失,就连店面房的租金也没少收一分钱。如果我成功了,那是因为有咱们学院、京大的全力支持,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吴勤贵收敛起笑容,微阖目摆摆手说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有什么消息再通知你。”
“哦,好的,给您添麻烦了。”温朔起身客客气气地道别:“院长再见,杨老师再见……”
走出办公室,胖子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的疲惫和无奈——这就是现实,他知道自己今天找院长求帮忙疏通关系的行为,很胆大,很冒失,但自己在京城无依无靠,只能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