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杨景斌一脸疑惑。
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没搭理杨景斌,速度飞快地从柜子里搜罗出书符的那堆物事,塞进肩包,起身铁青着脸走到杨景斌身旁,凶巴巴地问道:“有钱吗?”
“多少?”
“三十,不,五十!”
“哦……”杨景斌从兜里摸出钱包,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温朔:“你要去哪儿?”
温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准备给你擦屁股!”
“嗯?”
杨景斌怔住。
温朔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地摔上了。
师生二人,谁也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谁,也不愿意,不能告诉对方。
但心有灵犀的是,他们都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非常隐秘,很凶。区别是,杨景斌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堂堂正正,一力降十会,有排山倒海之势,大气磅礴;温朔知道,自己所作所为阴暗犀利,害人于无形,最是见不得光,诡秘可怖。
有这样一个学生,救过他,帮过他,如今明知凶险还要为他趟这滩浑水……
杨景斌笑着流出了眼泪:“值了……”
这天晚上,温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