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温朔咬牙切齿。
“即便是我不这么做,但活着,和死有什么区别?”杨景斌苦笑。
温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杨景斌能说出这样一句话,说明他被打醒了,心神恢复正常了,不再魔症了。
温朔松开手,也不管杨景斌整个人像是完全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上,仰面躺着,四肢随意或弯曲,或蹬直,形象极度不堪地就那么看着湛蓝的天空。
温朔蹲下身,拽起杨景斌的左手腕,看了看他戴着的那块手表上时间。
然后,温朔站起来,目光阴冷地看着他,道:“你是我的老师,但这次,学生教教你该怎么做事……现在是九点十四分,你看好了,也给我四十八小时,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再做决定!”
言罢,温朔大步离去。
全然不再理会杨景斌,哪怕他,再次投湖自尽……
应该不会了。
已经从冲动的走火入魔状态回了神。
况且,还未雨绸缪地多加了一个条件,一个让杨景斌自我宽慰的条件——给我四十八小时。
两天时间,温朔能做什么?
补裂天?
挽天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