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批评你,态度好点儿。”
“批评?”杨景斌愕然——他再傻也知道,这一批评,说明自己似乎……
真的没事儿了?
“怎么,你还想怎样?”吴勤贵哼了一声,道:“处理方案已经定了,记大过,严重处分一次。”
“还有么?”杨景斌呆呆地问道。
“没了!”吴勤贵笑了笑,起身端着茶杯往外走去:“跟我去大会议室,都等着你呢,记住,态度好点儿……”
“哦。”
杨景斌恍恍惚惚地往外走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出门时,他鬼使神差般抬腕看了一眼手表,九点零四分——于是他豁然想起了那天在石坊的湖畔,温朔临走时对他说的那番话,也是,给他的一个承诺,四十八小时!
当时他并不相信温朔能做到什么。
毕竟……
事情的性质很严重。
但,好像,真的是温朔做了什么,然后促成了如刚才吴院长所说的那般,徐先进连续做了三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便生生抽走了学生们滚滚怒火,生生消化了上面的雷霆之怒……
釜底抽薪。
整件事,又像是一座即将倾倒的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