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小子不地道,早知道你买茅台,我可不敢应你,性质不一样啊。”
“呵,感情我自己想喝点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也不行啦?”温朔笑眯眯地说道:“得,您二位如果嫌这酒喝了不舒坦,喊服务员来再随便点……”他放下酒瓶,又很自然地笑着说道:“行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也不藏着掖着,如果不是杨老师您仗义执言,一纸文报烁古今,搅起京大风云;如果没有栗总公事公办不徇私,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租到店面房,开店更是没影的事儿了。所以啊,请你们到这小饭店里吃一顿涮锅,我和芩芷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再不喝上两瓶好点儿的酒,那我以后还有脸见你们吗?”
得!
白脸红脸全被温朔一人唱了。
杨景斌和栗洋面面相觑,也不好再就此说什么——酒还没喝,涮锅还没吃,这心里却已然热乎乎得倍儿舒坦了。
接下来,温朔不再唱独角戏,而是以东道主的身份劝吃劝喝,把话题一个个抛出来、诱出来、衔接上,要么让杨景斌为人师表讲述一番学问典故、针砭一通时弊,要么由栗洋谦逊地谈谈自己的工作经验和以往的大学生活等等。
明明风马牛不相及的工作性质和话题,偏生在温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