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日常生活中,把温朔扔到一堆京大的学生群里,如果稍稍留心的话,确实很容易记住这个相对特殊些的学生。
因为他肤色白净身材肥胖,衣着打扮却朴素到简陋寒酸。
但今天的温朔西装革履,相貌气质明显与平时大有不同,马有城还能够迅速想到那次上课时,温朔所在的位置,足以说明马有城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观察力和非凡的记忆力。毕竟,那天的大课上,教室里有数百师生,而温朔坐的位置,又相对靠后许多。
温朔对此颇为钦佩,又难免心生疑虑——杨老师说马有城身体不适,可现在,他看起来神采奕奕,挺好的。
难道,是他俩故意唱了一出戏,只为把老子这个世外高人请来?
有何图谋?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好问出来,很礼貌地躬身道:“马老师您好。”
杨景斌也很疑惑,中午从这里离开的时候,马有城还躺在床上,气色非常差,连午饭都没有胃口吃,时不时得还会冒出三两句毫无意义的话语,或者低头发癔症般含糊不清地嘟哝些什么,把保姆林嫂给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现在的马有城,和中午犯病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