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马有城面露懊丧之色,连连摇头,一边用手拍着膝盖,一边自嘲地笑出了声音。
“那个,什么意思?”杨景斌忍不住问道。
温朔笑道:“很简单,杨老师你可以去街头随便找个算命的人,看看他是如何收你钱的,如果委婉表示让你破财消灾,那就是低级的骗术。高级的,会让你自己心甘情愿主动送钱,心里还感恩戴德地把对方当作是不屑于铜臭的清高真人。”
马有城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点头道:“对对对,我就是这样被欺骗的。”
“这,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杨景斌愕然,问出了一个单纯到可笑的问题。
“喏。”温朔用下巴指了指马有城,道:“细水长流嘛。”
“而且还不会被怀疑。”马有城接过温朔的话,笑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道:“偷窃、抢劫那都是犯罪,人家没必要冒这个风险;一锤子买卖又赚不到太多钱,还很容易引起我的怀疑,他再大的能耐,也不愿意,甚至不敢得罪我。唯有这般细水长流,悄无声息,才能不断地从我这里汲取财富。”
杨景斌恍然大悟:“那你这几年,给了他多少钱?”
“不知道。”马有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