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这个“爷”字上冠以某种意义,那么,只能是一种对对方身份的认可,是一种刻意亲近,表示熟络,又稍显谦逊的言语行为。
“难得郭老板登门,我这博物馆也有光彩啊。”马有城客气着,请郭盛华坐到了茶桌旁,然后不急不缓,也没有那么复杂地简单洗茶、泡上了一壶普洱。
闲谈几句,郭盛华便入了正题:“马爷,前些日子在京大门外的那个网吧里,多有得罪了,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不是个味儿,总想着能当面向您道个歉,可马爷您是大忙人,是个喜好清静的文化人,我这个大老粗总觉得身上铜臭气、俗气太重,不敢轻易叨扰,所以才拖了这么久,今天冒昧前来,马爷您可别嫌弃。”
“别这么捧我,收受不起啊。”马有城笑道:“还不都是些挣钱花钱的俗人?”
“您即便是俗,那也是大俗是为雅了。”郭盛华把来时拿着的一个红木盒子放在茶桌边上,轻轻打开,取出了一个直接不足二十公分,上面有天蓝色花纹的白色瓷盘,道:“去年到东夷游玩时买回来的,说是早些年从咱们国内流出去的好东西,在我家里放了一年多,想想也没什么用,而且我这种人,在家里摆古玩,会让人笑话装雅,今儿来您这儿叨扰,也不知道拿点儿什么,干脆,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