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数够长,在老家的宅子里放了二十来年,前些日子他父亲回老家一趟,看到有几箱陈年老酒,便带了回来。
温朔了解栗洋的性格,也确实把他当好友,兄长,所以等栗洋讲述完酒的来历,然后分给他一瓶,两人各自倒上后,还没端杯喝酒,温朔便先把今天的事情简单讲了讲。
关系不同,身份不同,酒前酒后或者喝酒的过程中讲事情的性质,有大不同。
这里面的门道,说深不深,说浅,却绝对不浅,很难把握。
听完温朔的话,栗洋笑着稍作思忖,便拿出手机给周启良打了个电话——任职京大南街商业区管理处总经理虽然还不足一年,但绝大多数的商户老板电话,栗洋的手机或名片夹里都有,而且和几个规模大一些的商户,关系都处得不错。
栗洋很客气地邀请周启良过来一起吃顿饭,也没提有什么事。
挂断电话,他对温朔说道:“这事儿啊,哥哥只能帮你说和一下,总不能去强人所难,否则的话,哥哥就欠下周启良的人情了,你知道,我在这个位置上最多干两年就会调走,所以不想和太多人牵扯什么利益和人情关系。”
“是,我明白。”温朔点点头,也不言谢。
两人的关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