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和大大咧咧地说道。
温朔抬手在桌子上来回指了指,扭头唤道:“来来,拿俩干净的杯子,给刘村长接上酒……我说老刘,你可是知道我们兄弟今儿晚上聚餐,偏生还来晚了,该怎么办啊?”
“罚!”刘村长豪爽地一挥手:“满一杯,怎么样?”
这类扎啤杯子,满一杯的量,相当于630毫升的大瓶一瓶了!
温朔大拇指一翘:“痛快!”
立刻便有人端来了接得满满当当的一大杯扎啤,刘吉把座位让开了,刘村长却是不坐,就站在桌旁,端起酒杯不停,咕咚咕咚地喝完了杯中酒,顿时引来一片叫好声。
刘茂和抹着嘴边的酒汁,坐下说道:“朔,老金知道今儿晚上你们摆席,求着我带他过来,当面给你认个错,你看……”
“温朔,咱们在京城也见过面了。”金祥神情苦涩中,夹着一丝恼火,是恼恨、悔恨自己、妻子家人的混账作为——如果没有多年来在农贸市场上习惯性的肆无忌惮,也就不会和李琴发生冲突,如果不是和李琴发生冲突……自己,又何必专门跑到京城向温朔道歉、解释?又何必,今天再次来到这里,当着这么多年轻的小伙子、女孩子们,如此低三下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