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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温朔叹了口气,道:“阿姨,我不能骗您,更不能骗我这帮兄弟们,其实当年那位韩老先生教我的时候,我年级还很小,纯粹是出于好玩儿学的,后来上高中以后就再没有和韩老先生在一起待过,小时候学的那些起坛作法的东西,早就忘了,而且……行吧,这种看起来像是撞客的外灾虚病,我是没办法,不过,我在京城认识一位高人,他是行家!一会儿我回去给他打电话,争取尽快把他请来,给我叔看看,当然了,我说句实话您别不爱听,这种事情不一定能行,所以,咱心里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成了自然是好事,不成,咱也认,对不对?”
“好好好,那,那……”郑云红忙不迭点头答应,旋即又面露苦涩:“那位高人,从京城来咱这儿,得给人家多少钱?”
“最多千八百的,甚至不要钱,放心吧。”温朔宽慰道:“那位高人和我的老师是朋友,人家是搞文物收藏的专家,不是做神棍的,只是懂一些起坛作法的门道,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做这种事情,也不指着做这个挣钱。”
“那,那感情好啊。”郑云红激动地说道。
温朔微笑着点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咱们就回去吧,我也尽快给打电话邀请那位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