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请来的,大哥你看,我这也没什么钱,要不,要不把这辆三蹦子给您压着儿行不行?”
长发青年照着温朔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你他妈那辆破三蹦子值几毛钱?滚蛋!”
刚才正准备去发动三蹦子的詹传海,已经走到了几米开外,看到这一幕,不禁抬手扶住了额头——这种类似的情形他见多了,一哥被人打骂、啐唾沫甚至打脸……
果然,温朔的脸色沉了沉,旋即可怜巴巴地说道:“那,那就一万,还涨价不?!”
“哎哎,差不多就行了!这小兄弟也是咱们东云人,给他个面子吧。”中年男子立刻上前拦开了长发青年,做和事佬状:“赶紧回去凑钱,我做主了,就一万!”
“您三位……”温朔怯怯地看了看长发青年,还有躺在地上的老头儿、坐在地上抹着泪儿停止哭天抢地的妇女。
“行吧,就一万块钱……”长发青年挑着眉毛,瞪视着温朔,神色间颇为恼火和狠戾——这渲白的大胖子,刚才眼神中突然闪过了一抹狠戾,看起来好像还挺横的……
人嘛,谁还没点儿脾气?
只要拿出钱来,还能不兴人家态度上发泄发泄?
不过,这胖子很快就怂了下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