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旧桑塔纳轿车里。
温朔把今早发生在汽车站的事情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也没有隐瞒郑文江他们与周梁、赌五等人的群殴行为,并且还坦率地承认,造成了人员受伤。
“小子,你这是想为他们求情?”徐从军接过温朔递来的烟,点着了烟,皱眉严肃地说道:“郑文江这小子我知道,他们那伙人搞了个废品收购站,从去年开始到现在,打架斗殴致人受伤,在社会上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你自己回去问问他们,哪一个没被拘留过?尤其是这个郑文江,上个月还……哎对了,这小子应该是刚从拘留所出来吧?不知悔改的东西,早晚全都得枪毙!”
“叔,我不是求情……”温朔腆着脸憨憨地笑着说道。
徐从军挥手打断他的话,斥道:“什么不是求情?那帮小子,全都是你带出来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崩了!”
“您要这么说,您也有责任!”温朔嘟哝道。
“嗯?”徐从军一瞪眼。
“我那时候,还不是指望着您一直照顾有加嘛。”温朔嘿嘿笑着,丝毫不见外,像个和长辈耍无赖撒娇的晚辈,道:“反正我觉得吧,高中三年,您一直都惯着我,间接地惯着他们了……然后,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