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挠挠头,道:“有形无窍,不过是一张纸,一些画而已。”
“因为法咒、手决、法阵,或者还有真气心念什么的?”
“嗯。”
马有城了悟,就没有再问下去——再问下去,那就显得太唐突,太过分,太,不知好歹,自以为是了。
收拾好一应物事,两人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郑云红和一双儿女,已然按照马有城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大碗清水,用三个小碗分别盛放了白面、大米、小米,还有一只被捆缚住了双脚的大公鸡,可怜巴巴地躺在月台上。
依着温朔提前讲述的过程,马有城很干脆地上前,抓着公鸡的鸡冠后拉至双翅之间,持刀划破了公鸡喉咙,随即下按,让喷溅而出的鲜血滋进了一只小碗中。
温朔示意詹传海去把他父亲住的那间屋打开,所有人帮衬着端碗拿筷进入小屋。
房门开启的一瞬间,屋内就传出了詹东的惊叫声。
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跟在詹传海身后步入屋内的温朔,阖目,然后眼皮向上一翻,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却是瞪视向缩在床角里哆哆嗦嗦的詹东,目光对视,詹东立刻神情茫然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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