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一点点浇在灰烬上,剩了一些,仰脸咕咚咚一气喝尽。
砸吧砸吧嘴,把酒瓶子摆在墓碑前。
温朔起身微笑着说道:“刚下过雨,就不给您老磕头了……我心里有数,将来会收徒弟的,但现在不行,毕竟我这么年轻,就像个半老头子似的当师父,不像话,对吧?”
“以后回来的少,想念我了,就给我托个梦。”
“哎对了,您老挂在堂屋的那幅画,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我在家,得空就会拿出来看一会儿,也试着用气机感应了,什么都没发现,但偏偏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古怪……”
“行了,我走了啊!”
“当初……您只留了那么几句漂渺无踪的话,就再也不肯回来见我了……”
“你这老头儿,也忒不够意思了!”
温朔嘟嘟囔囔地埋怨着远去,刚才喝了有二两酒吧?此时此刻,他却觉得酒意上头,略有些晕乎。
酒不醉人人自醉。
借酒化思,念更浓……
回家的途中,温朔去了趟老宅。
院子里树木郁葱繁茂,但凡能开垦的空地上,几乎全都种上了一垄一垄各类新鲜的蔬菜,刚刚下过雨的缘故,黄瓜、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