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合。”温朔只说大概,不讲细节,却也是考虑到关河胜的面子问题,道:“没什么吃亏赚便宜,双赢。”
张坚听得有些糊涂,道:“按理说,以关河胜的名气和性格,不该就此作罢啊,挺丢份儿的。”
温朔笑了笑,道:“张坚,你蹲过监狱吗?”
“没有。”张坚摇摇头:“但我进看守所的次数,多了去了……”
“所以你并不知道,真正蹲过几年监狱出来之后,绝大多数人回到正常生活,平时宁肯受点儿欺负,日子过得苦一些,也不敢再去以身试法,生怕再被抓进监狱。”温朔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们平时没少听说过,看新闻也经常看到,有那些出来之后又犯事的,好像还挺多,可事实上呢?和蹲过监狱的总人数比起来,再次犯案的人,只是极少极少的特例。”
张坚露出了不屑的神情,随即被温朔的目光扫过,赶紧低下头讪笑。
“关河胜的性子早就在监狱里被磨平了,再者,他有老婆有孩子,手里还攒着点儿钱,小日子过得挺美,怎么舍得豁出去?他连赔钱的胆气都没了!”温朔眯着眼,目光有些森寒地盯着张坚,道:“不要认为自己很厉害,被判刑蹲大牢的,有几个不是狠主儿?但真正蹲过几年大牢出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