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家长,确实显得有些鲁莽唐突了,也容易令人误解我是迫不及待在攀附权贵,我这人不太聪明,但这点问题还是能想到的。”
文近国皱了皱眉,一时无语。
温朔这番以退为进的话,让他不好再咄咄逼人,而且,在一众兄弟们的面前,他这么做显得太小人了。
文近邦见弟弟尴尬,轻叹口气,道:“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是法律赋予每个人的权力,但,也仅是相对自由。只要你们珍视,并能够理智地对待情感,而不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每个人都没有权力去干涉你们在一起。而且,爱情是高尚而纯洁的,千万不要抱有太多的功利心,否则害人害己。”
“嗯嗯嗯。”胖子又憨厚了。
他心想,这为大表哥是个有水平的人,之前虽然是玩笑之语,却被黄芩江怼了两句,换个人多半会再说上三言两语为自己挣点儿面,或解释一番,总难免愈发尴尬,冷了氛围,而文近邦却是轻轻淡淡地不再接话茬,便有磊落之意,坐实了自己只是随口玩笑。
此刻,眼见着弟弟和温朔言语间针尖对麦芒之势愈盛,很及时地讲了一番放之四海皆准的话,又在话里面透露出一点点对温朔的警告,从而让旁人也会禁不住对温朔心生戒备和些许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