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涨为前提,但房租上涨是必然,这你心里应该清楚。”蒋岸平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看着温朔,道:“说得直白些,打包卖出去,最起码得值二十几年的房租吧?要知道,这产权官司打下来后,从今年算起,整五十年啊!”
话说得很直白。
但,温朔却听得出来,里面有含蓄。
他神色间流露着心虚和尴尬,像是刚刚吹了牛皮后,就遭到了现实的打击般,端起茶杯低头抿了几口,借此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偏生又都落在了蒋岸平的眼里。
蒋岸平觉得自己看透了温朔如今的心事,所以颇有些自我的满足感——没这点儿眼里,看不透人心所思,那怎么行?
“蒋主任。”温朔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出售这些店面房,您……在这里面,能做的了主么?”
蒋岸平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温朔的意思,毕竟上次租房,就从温朔这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只可惜,这卖店面房的事情,他还真就在里面做不得一点儿的主。
但,如果温朔真有心想做这件事,他蒋岸平还真能帮着搭上话。
说到底,蒋岸平能坐在这个颇有些油水的位置上,能做主决定租金多少,能从中捞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