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把房门关上,这才走进去拿了宾馆预备的矿泉水倒入电热壶烧水,又很不客气地拿了杨老师刚刚放到电视桌前的茶叶筒,随意地聊了几句坐火车几十个小时累不累之类的闲言碎语,一边打量着这间室内的环境。
待水开了,温朔这才坐到茶几旁沏了两杯茶,嗅着浓郁的茶香,赞道:“刚才没仔细瞅,还以为是什么红茶呢,不曾想还是普洱,味儿不错,有多余的没?”
“少来。”杨景斌笑道:“这是上次去南云州开会时,地方送的茶叶,只有两罐,就剩这一罐了。”
“啧,您也不早说……”温朔撇撇嘴。
“早说了,准备你抢走一罐。”杨景斌轻轻地哼了一声:“我平时可舍不得招待客人用,都是自己留着喝的。”
“小气!”温朔眯眼嗅着香气品了一口,道:“见过茶砖茶饼,没曾想还有散装的,杨老师,您说这玩意儿,不会是他们把饼掰碎了然后装罐送您吧?”
“到外面可别不懂乱说。”杨景斌笑道:“是工艺不同。”
闲唠了几句之后,温朔这才转入正题,却还是神情语气颇为放松地说道:“哦对了,让您这好茶给迷得,我把正事儿都给忘了。刚才在房间里我连续接了俩电话,您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