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量,竟敢以浅薄修为,就去困缚尸煞,榨取尸煞的阴煞之气。
如今尸煞丢了……
知晓这则秘密的人屈指可数,最应该被怀疑的,在知晓底细的人心里,自然非温朔莫属了。更何况,这家伙日常表现抠门儿吝啬,也挺贪婪的,张嘴闭嘴无时不刻想着往自己怀里漏好处,既聪明又狡诈,不是他还能是谁?
想到这里,胖子挠着头苦兮兮地说道:“杨老师,咱师生俩这次算是齐齐地背上一口黑锅了。”
“嗯?”杨景斌疑惑道:“和我没关系啊。”
“洪裳和秦落凤,认定您是玄士,而我不是。”温朔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歉疚的讪笑。
“我……”杨景斌再傻,也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杨老师,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
“这事儿,也绝对不是我干的啊。”
噗……
温朔当即乐得呛出了一口茶水,他放下杯子抹着嘴边的水渍,又抽了张纸擦拭茶几面,咧嘴颇为轻松地说道:“得,我肯定知道不是您干的,您呐,先给秦落凤和洪裳挨个儿打一电话过去,向他们表示一下同情的慰问,并做解释保证不是您干的,至于他们信不信,咱就